兰因未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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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钤光】刺客列传之狗血玄黄(2)

和 @混吃等死的苏沐  一起开的脑洞

搞事!狗血!修罗场!

裘振齐之侃炮灰预警。狗王智商下降预警。仲堃仪执明宅向预警。

渣文笔渣构思ooc手速慢求轻拍

(1)

(二) 一把NTR主人的宝剑  一个背负传说的天才 

公孙钤重新上朝的那日,便有坏消息在等着他。齐之侃正向天玑天璇边境调集军马,似乎是得了什么谕令,暂时放弃和蹇宬连应亘方面的缠斗,隐隐有进犯天璇的势态。而瑶光故地则突然传来消息,说有人以瑶光王室遗嗣复国之名,集结旧部,更煽动百姓生乱。除吴之远主动请缨要前去平乱,一补当年吴老将军未能尽除瑶光王室之恨外,关于是否该向东调兵应对齐之侃,又该派何人坐镇,朝臣们仍是争论不休。有人说该把驻边与遖宿对峙的韩陵将军东调的,也有的说瑶光之事无足轻重,应让吴小将军赴阵的,这半年来遖宿对敌西疆,也算练了这许多兵,终归将门之后,焉知不可匹敌那剑灵复生心智迷失的齐之侃?又有人指着公孙钤驳斥道,咱们公孙副相也是剑灵复生,尚能上朝议事,就算那齐之侃失心不是作伪,又如何能小瞧?


公孙钤保持沉默,陵光也凝眉不语,又看群臣们争论了一会,便罢了朝。恐怕还有更坏的消息在后头,但若此刻提出,只会愈加人心惶惶。换上便服后,陵光仍在临水的凉亭中召见了公孙钤。


公孙钤到时,陵光正望着水面出神,墨阳长剑斜抱在陵光怀中,压出几处浅淡痕迹,更显得他瘦弱伶仃。陵光知他来了,也不转身,只叫下人退下,便问他意见。


公孙钤道,若瑶光生乱者确是匿迹许久的慕容离,以其对天璇之恨、及曾背盟通敌借刀遖宿的行径观之,齐之侃的调兵,定是打算两处同时对天璇发难,而遖宿本国与天璇接壤处虽无甚大动静,但其素来虎视眈眈,更不可不防,甚至有可能这才是他们真正欲图谋处。好在自天玑灭国之后,玉衡故道南段还一直控制在天璇手中。为今之计,仍是要联络仲堃仪、连应亘互为奥援才是。另外近年来还有不少天玑流民越国境而来,被充入天璇军队,虽算不得精锐,但胜在数众,若激励他们为复国复仇而战,亦是一股不弱的战力。


陵光闻言侧目,手下意识抓紧了墨阳,原本淡漠的面上流露出一丝焦灼的情绪:“你待如何激励?”


公孙钤被陵光突如其来的目光盯得一怔,看他以素日抓握云藏的姿势搂着自己的佩剑,越发不知所措,心战如悬旌。陵光这般模样瞪着他,慑人之余,更惹怜惜。其人作替,剑也作替,这是分明的警示,亦是入髓的诱惑。罢了,他早已死过,又何必惧?公孙钤暗叹一声,勉力稳住心神,肃容道:“旧事重提。”


“当年天玑国师曾称齐将军为戾气所化的将星,天玑民众多信奉巫蛊天命之言,据闻当时坊间也有许多话本流传。如今不妨夸大其词,将兵祸亡国,都推说是齐将军带来的灾祸,在军中与天玑国内传播,引发民愤,总可使之行动内外受制。若能再联络蹇宬,抓住时机,与我军配合前击后扰,当可一战。只是……只是可惜了齐将军,”公孙钤顿了顿,叹道:“生前只为家国战、为百姓屈,到头来,市井中口耳相传的,却是一个灾星降世的恶名。也只能怪他如今心智不复,沦为了遖宿的凶器。”


陵光听罢笑出了声,引得公孙钤抬头一看,却看到一双红了的眼。公孙钤心念电转,悟到其中关窍,惊悸过后便是好一阵心如死灰。陵光定然是想到了裘振,明明是一家忠烈,却落得满门抄斩下场,他好不容易找到机会,盼望着能为其翻案正名再建功勋,好将其忠良告昭天璇,怎知裘振却选择用身死,替他背负更多的罪名和唾骂。如今的齐之侃,哪怕没有他们的推波助澜散播谣传,天玑百姓又岂不怨憎惧怕?


公孙钤一时不知上前宽慰还是该自认失言,却见陵光朝着他惨然笑道:“蹇宬和连应亘早已这么做了。他们就连最初起事,都是靠传些神神鬼鬼的说辞,讲蹇宾被灾星戾气所染,失了王气,这才兵败国破。公孙钤,孤王有时也在想,有些事,是否也该信一回命运之说。”


信哪种命运之说?信裘氏满门灭族、裘振自戕名裂、云藏平白失窃,他注定每一次都挽留不住儿时挚友?公孙钤早就经不住陵光的这般凄绝笑容,见他颤声念出自己名字,更如中咒,不由自主扑通跪下,绝望痛心道:“王上,事在人为。陈迹已往矣,来者当可追……您是天璇的王,天璇上下皆盼着您振翅高飞,即便一时困境,又岂无殷殷臣民愿意誓死追随与您步趋并进?”


眼角余光里,紧握墨阳的素手骨节处苍白得刺目,公孙钤愈发不忍,却愈发决心将有些话说下去:“……齐将军之际遇固然令人痛惜,但天璇为先无可奈何,如今东南前线还需一个领军之人。韩将军驻边任重,不可轻易调离调。况此次交战,不在计略,而在军心,微臣愿如先前所言,亲往驱驰,激扬士气。唯有一事……”


公孙钤抬起头,赴死般决然道:“还望王上将墨阳赐还微臣以便防身。”


“公孙钤!”陵光听到最后一句,又见他这般神情,旧事新情重叠一处,恍惚仍见裘振当日索剑,又清醒知道那早作前尘,只是气极恼极这二人为何争先恐后都要离开自己,终是忍不住流泪恨道:“你是不是非要学裘振那样一去不还,丢孤王一个人,再好不过了!云藏已经丢了……你就连墨阳也不肯留给孤王吗?”


于情于理,陵光都该同意的,但墨阳也好,公孙钤也好,他都不敢再放离自己身边。公孙钤由剑灵复生事仍未毕,墨阳还须鲜血不时喂养,若是被知道了他那样不惜圣体,免不得被说教一番,闹得两不愉快。云藏丢了,这大半年来他心头一直隐隐有极不好的预感,又不知该同谁说,辗转难寝时,唯睁眼见着墨阳仍在,才稍宽心。后来识得剑灵复生之机,那寄于墨阳之上的缥缈情愫,更转为切实的记挂与企盼,恨不得时时于密室守着墨阳, 寸步不离,看剑锋颤鸣似作回答,看生魂育化渐渐成形,方觉来日可期前路有待。他常想着这个人活过来,便有人能把他这半年来的孤苦无助都聆听入怀了,谁知公孙钤却这样怀着死志请战,更连墨阳也要一同带走?


“你明明才说的……要追随孤王齐驱并进,转眼便不作数了吗?”陵光举着剑要砸公孙钤,又丢不出手,哭骂道,“公孙钤,你怎敢如此狠心欺君……”


“王上,臣……”公孙钤心乱如麻,平日的口才全部作废。他能辩解什么,陵光说错了吗,诚然是他公孙钤自私又脆弱,为了那一点点的自尊、一点点的绝望,就又想一走了之,连看他抱剑哀伤都不肯作陪了。


“你住口!你……你哪里都不准去!”陵光隔着泪,眼前一片朦胧人影,果然是无法看清,这个人究竟深情,还是无情。也许那些时日里,他不该为得片刻心安,就一次次将头靠贴上那具胸膛,去听日渐沉稳的心跳声,有时就那样伏着睡过去,醒来时,若刚好陷入令人贪恋的温暖怀抱,竟不觉密室阴冷。


明明满腹心事,却都再无话可说,两人一坐一跪,颓然沉默许久。待陵光泪干,方才收敛情绪,各自回府。到明日上朝,关于天玑之事,公孙钤仍是这般建言,只是省去亲赴阵前的话不提,倒有几个朝臣也推荐公孙钤前去,但被陵光以副相久病初愈身体不适挡回,另择了一将一吏。


公孙钤修书仲堃仪会知两地战事,很快得到回书。信中言辞恳切,仲堃仪开诚布公道,愿为襄助,只是他们本就自立不易,能于一处战场出力已是极限,倒也在预料之内。又过十数日,果然还有更坏的消息传来。吴之远传回军报,说确认瑶光乱党贼首就是慕容离,阵间亦有天权军士出没,且日渐增多隐有浩荡之势。


果不其然,天权亦得到慕容离的消息,执明便再次率军出山了。这下倒是帮天璇作了选择,公孙钤再次致信仲堃仪,拿定注意要他多留意天权瑶光联军的动作。


战火围绕着天璇在钧天大陆上再次延烧,军报如雪花片般从两处战线传来,皆是胜负难料。朝堂之上气氛凝重,然陵光鲜有指示,仅照例督促军务粮饷事宜而已。他越是面无波澜,公孙钤却越觉得惴惴不安,西线的遖宿军出人意料地仍是没有动作的迹象,如同暴雨将倾前的宁静假象,而他们只能等待,等暴雨落下,等审判降临。


又数日,有斥候浴血奔入王城。西境七日沦陷七城,韩陵孤军被围。而为遖宿先锋者……裘振。


-tbc-

强行给天璇开挂的私设之一:裘振齐之侃为什么能被控制心智,是因为他们之前喂血喂的不够,而公孙之前是每天喂一点,积累起来就很多,恩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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